——很肉的一章,2×8×女主的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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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走进这家酒吧,也许是因为寂寞吧。喝了两杯鸡尾酒纯属是暖暖身子,视线和意识都还算清晰。借酒消愁愁更愁,永远也不要轻易质疑古人留下的话。
【资料图】
看着舞池里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摇头晃脑不知天地为何物,我以前作为乖乖女的时候从未来过这类地方,在接受黄铉辰的特训时他也就一次因为实战演练把我带到酒吧完成不动声色勾引男人的任务。但其实黄铉辰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地方,他甚至更愿意呆在他那巷末无人问津的画廊。我知道的。但是Bang Chan有产业在那里有时需要人打理,黄铉辰去撑场子也是常有的事,但他那妖艳的长相对于鬼迷心窍的男人来说有着不可忽视的诱惑力,收拾流氓就会丢生意,忍着猥亵就会招来更明目张胆的上下其手。黄铉辰不是没有力气收拾,但他一般不想动手,这时候往往就交给徐彰彬解决。
酒吧里的酒不能离开视线,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在深陷往事的时候盖在杯子上的手就会不自觉转移。
坏人这时候就有了可乘之机。
我酒量很好的啊,怎么那么头晕?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感觉到四肢的力气已经被卸去了,扑通一声磕在大理石吧台上的时候让我勉强恢复了三分清明。
“小妈,怎么深夜在这里买醉呀?”
狐狸歪着头撑在桌上,长长的手指像在敲钢琴键一样在脸上啪嗒啪嗒,笑得眼睛眯起来,纯真的脸和恶劣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狐狸身边的倒不是一起为奸的狼和狈,而是面色冰冷的恶魔兔子。
“我还是换个称呼,嫂子,你还好吗?”
我很不好,我抿着嘴笑不出来,想逃但腿脚根本不听使唤,装凶不是正确的选择,但因为过度的麻木我实在换不上名为正确的表情。
L氏集团酒店,2288房间。
被冷着脸的李旻浩扔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没有真正清醒,捂着腰痛嘶的时候人已经扑了上来将我死死压制住,我的余光在呼吸的间隙瞥见跟着进来的梁精寅,他依然保持着脸上标准的笑容,但是不带有丝毫真正感情,长腿交叠起来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像是贵公子欣赏绝美的戏剧,在他人的注视下**让我头皮发麻,但李旻浩强势的进攻下我逐渐被他占据所有的注意力。
——一辆车过去了,可惜不能过审——
(天知道我删减那些内容有多心痛啊啊啊)
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榻上的那一刻,我彻底失去了意识。最后一刻浮现在我脑子里的,竟然是:
我想圈住和纠缠的两人,竟然是兄弟。
但我当时从未想到我和他们的真正关系。
2022年12月24日
今天是李旻浩的忌日。
怕冷的人手脚冰凉地死在雪地会多痛苦?我只知道他脑袋后面流出的殷红血液在白洁的雪中像红梅一样,绽放得惨烈悲壮。
忘了和你说,昨天是顺东多利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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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猫整整齐齐地被抽干净了内脏瘫软在地板上,因为里面被凶手细心地填充着防腐剂,暂时还没有腐烂发臭,让我没有第一时间呕出使得空气中的味道还保持着我离开时候的样子。我不知道男主人在不在房间里,于是我一间间不厌其烦地开门关门。
没有人在,这个空间没有除我以外的活物。
一些人走得比我快。或许应该说,其实他们一直都走在我前面,走在故事真正的阴暗面里。
我夺门而出。
韩知城。
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人。
他这几天为什么消失了?我打遍所有认识的人的电话皆一无所获。我慌得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四射的光芒型的裂纹上李旻浩那张我在那一年的圣诞节偷拍的照片屏保碎得平静,我知道这是厄运的前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联系上警方的,但是在我顶着疯子一样的披发在凌晨的暗夜里开坏了三辆超级跑车来到废弃的楼顶时候,我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从15楼一跃而下。
是韩知城。
死亡是最好的封口方式。
我疯了一样的四处寻找李旻浩的身影,然后,在雪地里找到了。
头着地,尸体完整,只是脑袋后面渗出了血,寒冷让尸体免于腐坏,李旻浩还是保持着生前的相貌,看上去只是四次元地躺在雪地上玩得累了,嘴唇冻得发紫而已。
那种要命的被命运宣布审判的感觉又来了,刽子手从来不会在执行死刑的时候做无谓的停留,我只能看着满目的辛夷僵直,窒息,作呕,晕眩。不会哭,不会笑。
为什么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杀人越货、蛊惑人心、颠倒黑白,难道是我想做的吗?
我是被逼的,被命运步步紧逼。
那么为什么要夺走穷人手里的窝窝头,而不是推翻财阀的罪恶统治呢?
因为前者多么容易,后者多么艰难。
我捏紧了在韩知城跳楼的地方找到的纸条,纤长的指甲插在手心里无意识地用力到流出鲜血。
纸上写着:一命抵一命,这是第一条。
第二条是谁,你自己知道。
一切罪与悔,只有死抵消。
但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其实早已从被压迫者变成压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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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5日
今天是梁精寅的忌日。我没有蜡烛,就点燃了煤气灶。
煤炭熏出的烟雾,就像当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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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大雪后是阴天,没有阳光烘烤,湿冷的空气比下雪更难挨。手脚被冻住,心也被冻住。 大火早已熄灭,只余硝烟四起,破旧的厂房顶楼,我并不指望我能够全身而退,毕竟我也堕入黑暗,沾染罪恶。组织被毁在了这一天。我应该高兴的,但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梁精寅死在了我怀里。
他替我挡了枪。我实际只是想让他进监狱,或者远走高飞的,但是警察里的一人,放了一个冷枪。
对准的竟然是我。为什么让我死?
为什么死的又不是我?
即使抱得再紧,体温还是肉眼可见地快速流失着,热血喷涌着浸湿衣衫,寒冷在呼啸的北风中。
我无法明确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肮脏的水池被炸起,所有人被无差别地染上了污浊。更何况他是那个人的儿子,无论他现在多像青松样挺拔,但他的一切养分都来源于泥潭。在与他在欲望中翻涌之时,我是觉得获得了向上攀附的机会,是觉得想毁灭他的根源给养,还是有一分,男女的爱恋吗?从青涩到熟稔,从阳光到晦暗,我们滚动在阶级的钢铁台阶一样,被命运操控着遍体鳞伤。
他为什么是那个人的儿子?而我为什么……会是他年轻的“母亲”呢?
他到最后还是笑着的,我合上了他漂亮的狐狸眼睛,抓过被电击枪打击到神志模糊的李龙馥举起枪抵在他的脑门上,虽然……他是原本商量好的人质,可是我只想一命换一命了。我无法相信任何人。金昇玟,这就是你的好计策吗?全身而退的意思是不留全尸吗?
那我就要动你给我的筹码了。你凭什么不享受我的痛苦呢?
“你们再过来的话我撕票了。”我扯起嘴角狂笑不止,样貌疯癫,双目含泪。
接着
我被金昇珉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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